“斜杠大叔”的快乐生活——《快乐先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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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就是蚊香!人就是蚊香!”看完这本《快乐先生》,我傻呵呵地反复哼着这句既没调儿又没意义的歌词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。猴妈和猴儿子乐呵呵地看我又冒啥泡了,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么一句。太神奇了,不是刷抖音,也不是看广告,我居然被绘本中的语言和画面,植入了一首“洗脑神曲”!

长谷川义史真是位绘本怪咖,他的语言,简单到不能再简单,而且没有什么逻辑性,既不是讲故事,也不是描写人物,而是像小孩子说话那样,想起一句说一句。一开头就冒出来——“甘地先生,快乐先生。快乐先生,甘地先生。”活像是小朋友们随口编的顺口溜,不需要解释和说明,我们都知道了快乐先生叫甘地,他真的很快乐,足够了。书中这首名曲《人就是蚊香》,更让你摸不着头脑,这不是什么后现代诗歌,没有什么高深的隐喻,就是很好玩儿的一句话,就是能让孩子们听了不住地哈哈大笑,足够了。
长谷川义史的画面,又一次拉低了我们对画家技法门槛的认知“下限”。之前有画什么都像仙人掌的宫西达也,画面极其幼稚的五味太郎,直线不直、圆也不圆的伊东宽,比他们年轻一些的长谷川义史大叔的画面,要我说就像是“涂坏了的墙漆”。从他的线条和色块中,我们仿佛看到了一把干巴巴的刷子,还掉了一半的刷毛,吃力地在纸上拉出色道道儿;仿佛看到一只颤颤巍巍的握笔的手,轻一笔重一笔,没个稳当劲儿;仿佛看到一位急着赶时间出去玩儿的插画家,在对付年轻的编辑,能一笔涂完的绝不再描第二笔……

于是,一块肥皂似的方块儿,点上几排黑点,这就是他的楼房;底下一个短粗的棕色疙瘩,上面一个圆圆的大绿疙瘩,这就是他的大树;一条粗黑线上串着一串粪蛋儿似的粗黑球球,这就是他的山……有趣的是,当我们读他的故事和画面时,却能毫无障碍地接受画面传达的信息,没错,这就是楼房,这就是大树,这就是山。而且这样粗陋怪异的图案,组合在一起却产生了非常离奇的幽默效果,光看画面就想笑。
当我们将注意力放在长谷川义史描写的对象上时,我们忽然意识到,简单纯粹的文字和粗陋奔放的画面,竟然是描绘这个主人公,最好的形式!甘地先生是谁?看过背景材料我们会知道,他叫甘地石原,是长谷川义史的朋友,一位大学教师,在大学教授“现代杂志论”和“漫画概论”两门课。但他做过的事情可不止这些呢,他当过杂志编辑,演过舞台剧,当过播音员,喜欢先锋音乐,还是个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创作歌手,他还出过一张专辑,主打歌的名字就叫《人就是蚊香》。这首歌真地只有这一句词,却能反复唱上四十多分钟,而且,很受小朋友们的追捧!

长谷川义史
长谷川义史是三个男孩儿的父亲,他的三个儿子都超级喜欢这位甘地石原,因此长谷川义史才萌生了为甘地先生创作一部绘本的想法。这么一部除了搞笑,什么都不需要表达的绘本,真的太适合甘地先生这位“斜杠大叔”了。而为甘地先生画像的这位绘本怪咖长谷川义史,自己也是一位斜杠大叔。长谷川义史出生于1961年,比伊东宽小4岁,比宫西达也小5岁,比五味太郎小16岁,或许是因为年轻,画起图画书来,比以上这几位更“不着调”,更具有创新精神,他被誉为日本图画书界的革新者。除了绘本作家,他的斜杠之一,还是一位尤克里里演奏家。

看完甘地石原和长谷川义史两位日本“斜杠大叔”的介绍,我忽然想起我认识的一位中国的“斜杠大叔”。他是上海的一位自由培训讲师,给成年人上演讲的课程和戏剧表演的课程,给孩子们上魔术演说的课程,同时他还是一位口琴演奏家和老师。如果不是因为疫情的捣乱,本来今年暑假,猴叔会和这位“斜杠大叔”一起出现在我们的未蓝研学营上呢,期待下次有机会,猴叔把他介绍给我的小读者们。
当然,其实猴叔自己也是一枚“斜杠中年”,包里总装着两本书,一本是管理类或心理类的书籍,另一本八成是绘本或童书。每天忙得不亦乐乎,但一定要抽时间看看书,写写公号,有时候也唱唱五音不全的歌儿。你可能猜不到,我在翻译《小猪佩奇》和《神奇书屋》之后的一天里,都会干些什么。但是,斜杠后面的部分,恰恰是我随时可以打开的多巴胺盒,是我享受获取知识和分享思想的快乐的源头,也是我舒缓压力的方式。如何让工作中的“压力先生”,变成面对孩子时的“快乐先生”,自媒体平台上的“说书先生”?我的心得就是,认真对待自己“斜杠”后面的每一件事情。

《快乐先生》,文图:[日]长谷川义史,翻译:彭懿、周龙梅,广西师大社魔法箱2016年10月出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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