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词是苏轼游赏黄冈城外的赤壁(鼻)矶时所写,堪称北宋词坛最为引人注目的作品之一。
宋代文学家胡元任在《苕溪渔隐丛话》中曾这样评价道:“东坡《大江东去·赤壁》词,语意高妙,真古今绝唱!”
奔腾浩荡的大江波涛、波澜壮阔的历史风云,与千古而来的风流人物,酣畅淋漓地流泻于词人笔端,将词人壮志未酬的感慨、人生如梦的遗憾,描摹得格外雄浑,高唱入云。
其气势之宏大,其胸襟之开阔,其境界之寥远,可称前所未有。
“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”,这首词起势突兀,似破空而来。
词人站在楼台高处,凭栏远眺,望着那已经收复却又失掉的大好河山,想到那被践踏在金人铁蹄下的南宋百姓,不由得满腔悲愤。
他要壮志同仇,咀嚼敌军的肉;他要笑谈蔑敌,渴饮敌军的血。他要从头再来,再一次收复旧日河山,朝拜故都京阙。
陈亦峰《白雨斋词话》里的评价可谓极其贴切:何等气概!何等志向!千载下读之,凛凛有生气焉。“莫等闲”二语,当为千古箴铭。
宋高宗建炎三年秋八月十八日,赵明诚亡故,李清照在其夫亡后,写下了这首情景婉绝的千古之作,抒发家国身世的悲愁。
人生的晚年,李清照已是国破、家亡、夫死,自己一人独自在天地间奔逃辗转。
此中凄楚,当真是非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”14字不能描摹。
整首词纯用白描铺叙,巧用叠字,讲究声情,肠断心碎,满纸呜咽,撼人心弦。
宋·胡仔《渔隐丛话后集·卷三十九》对这首词评价道:中秋词,自东坡《水调歌头》一出,馀词俱废。
这首词写在神宗熙宁二年,当时苏轼在密州做官,弟弟子由则远在齐州。中秋之夜,词人有感于政治上的失意和与亲人离别的思念,写下了这阙词。
整首词以明月起兴,在其中寄托着自己对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思考。
人有悲欢离合的变迁,月有阴晴圆缺的转换,这种事自古以来就难以周全。
只希望着世上所有的亲人都能够平安健康,即便相隔千里,也能够共享这美好的月光。
千百年后,人们为什么仍旧喜欢苏轼,喜欢这首词,只因为他是那样真切地写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悲欢。
自古以来多情的人最伤心的是离别,更何况又逢着这萧瑟冷落的清秋,此中离愁的滋味还真是让人欲说还休。
只要活在这个人世上,离别之苦就注定逃脱不了。它们是生的离别,死的永别。
柳永的这首词,将情人间离别的场景描摹得异常细腻动人。在情与景的交融中,成就了一篇书写别情的千古名作。
杨升庵《词品》中写道:辛词当以京口北固亭怀古《永遇乐》为第一。
这首《永遇乐》写于宋宁宗开禧元年,辛弃疾已经66岁。
在那一年,被朝廷冷落已久的辛弃疾再次被起用,担任镇江知府,戍守江防要地京口。
辛弃疾的心里其实是悲喜杂陈,喜的是自己终究又有了为国效忠的机会,悲的却是朝廷并不真正重视他,政治险恶,他孤身一人,深感难以有所作为。
一句“凭谁问: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,词人的满腔悲愤,都郁积其中,一朝喷发,也便有了千钧力量。
绍兴三十年,完颜亮南侵,江淮军败,扬州遭遇兵火损毁。十六年后,词人姜夔来到扬州,却见景物依旧萧条。
昔日的繁华锦绣,只余下今朝的荒草丛生,战争给一座城市带来的毁灭性的打击,不知道要用多少年的时间才能平复。
整首词洗尽铅华,在凄淡空蒙的画面间,寄寓幽深,既控诉了金朝统治者发动掠夺战争所造成的的灾难,也饱含了对南宋王朝一味苟安的深深谴责。
多年以后,陆游已有妻,唐婉已有夫,这对曾经的眷侣在沈园相遇,望着那满春的桃花凋落,除了泪眼想看,还能做些什么呢?
但愿世间的痴男怨女,有情的皆能成眷属,莫要再受这相思的苦楚。
梁启超曾在《艺蘅馆词选》中评价这首词:“回肠荡气,至于此极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”
这首《摸鱼儿》,看似写的是一名女子伤春、对自身身世的感怀,其实抒发的仍是词人辛弃疾自己的壮志难酬的愤慨,与对国家命运的关切。
他没能在战场上驰骋拼杀,却终究凭借着手中的一枝如椽巨笔,成为词坛不朽的大家。
姜夔的词,以“冷”著称于世,“骚而雅”、“冷而香”。
这首词可算是写梅的名篇,月色、笛声、梅花,幽香…….词人回忆起从前与佳人一起,不顾清冷寒瑟,攀折梅花。
然而光阴流转,词人已衰老了,望着那竹林外稀疏的梅花,那昔日折梅的佳人音容笑貌又再浮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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